当我醒来时.仍然感到很累。苦力们担心早上天气虽好但下午可能会变坏,所以他们早已上路了,我只好不吃早饭就动身。我穿得少,这样爬起山来容易些。我跟着普琼的脚步走。
这条道起初走起来没有多大闲难,但是它在五六百英尺的高山上面一会儿上一会儿下。与前两天走的路不一样,所以我们没有料到今天会走上这样一条道路。走了几英里,穿过一条峡谷,开始有少量的生长在雪线以下的植被。我们在这里停了一会儿,喝了一点茶,然后继续前进。在覆盖着冰和正在溶化的雪的山上非常艰难地爬了两个小时后,我们到达了色玛容山顶。这个山口的南边和西边有一道很崎岖的悬崖峭壁作为它的屏障,峭壁的颜色和形状很像一只展开翅膀的老鹰,它使我产生一种奇怪的恐惧感。坐在山口,我虽然感到很疲倦,却仍陶醉于这壮丽的景色。
大自然在这个地方的创造,没有一个诗人能恰如其分地描述出来,没有一个作家能把这些浪漫的景色描写出来。
据传说,许多年前,坦布尔科拉有一个机智狡猾的林布人,把一个塞满木炭的红瓦罐放在这个山口的岩石下面,目的是使他的子孙对于尼泊尔的最东部,即包括兴利山在内的央加乐区有拥有权,他在遗嘱里写下了这份遗产。几年后坦布尔科拉的林布人和央加乐的林布人发生了冲突,持续了将近12年之久。在此期间古容部落是主要的受害者。敌对双方在这块有争议的土地上放牧时,偷古容人的牲口作为对放牧草场应付的租金。最后由于坦布尔科拉林布人的阴谋被揭穿了,统治巴特岗的钱比斯王解决了这次纠纷,使央加乐林布人得益。
从色玛容山口,我看见了却马坎卡(“雪王”)山。这座著名的佛教圣山俯瞰着三个山峰,其中最高的是呈圆顶状的拉其山,其他两个并排站立,呈截锥状。在它们的西北方,夏康布山一半被掩盖在冉冉升起的雾中;在它们的西方,由坦布尔山谷所形成的大裂缝的那一边是菲列谷、雅隆谷、顿可它谷,在一片薄雾之中它们模糊不清。
地面上到处都援盖着厚厚的雪,普琼费尽力气也没从雪里找到一条路,最后,我们不得不从雪上滑下去。滑了几百英尺远,才找到一个立足点。我们拖着身后的行李,费力地往前走。我看见了兔子、雪豹和一种称为“羌丹”的鸟(可能是雪鸡)的足迹。过了一会儿,我们再也找不到路继续往山坡下走了,因此,普琼绕道上了我们右方的山脊,它的顶上是一个大约四五十英尺高的光秃秃的岩石。我们很艰难地从那里下山,先把行李扔下去,而后再跟在行李后面从很深的柔软的雪中滑下去。
下午四点,我们走出了雪区,又见到了植被。稍事休息以后,沿着一条小溪继续前行。小溪从这里流下去,发出悦耳的潺潺声。它被称作卡比利河的第二源头,却注人了那起源于琼日附近的康拉一南姆山口的南木嘎溪。南木嘎溪两岸白雪绵延数英里,意味着康拉山口是难以通行的。这雪被称为“新萨帕莫”。
我们走的这条路的两侧长着矮小的山杜鹃、丛生的杜松、长有红色果子的多刺的灌木丛。这条河除了几个狭窄的部分外,全都结冰了。在远处是雅隆河川流而过的觉阿山,两侧长满松林,在夕阳的光辉中看起来是那么辉煌。我们缓慢地但不停地走着,直到下午六点才到达一片称为南木嘎查(“快乐丛林”)的宽阔的平地。重新上路不久,来到一条河边。我们从一座东尼泊尔式的大约40英尺长的木桥上过了河,来到一棵高大的西洋杉树前,就在它那向四方伸展的树枝下宿营。据说南木嘎查的名字取自锡金的佛教教长拉尊。拉尊首次从西藏到路巴人(南方人)那里传教,途中曾在此处休息了几天。他非常喜欢这个地方,于是命他的徒弟尊此地为圣地,并每年在他曾住过几日的洞穴中举行开光典礼。我们从宿营的地方能看见那个洞穴。据说锡金和东尼泊尔的佛教徒至今仍到那个洞穴去朝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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